首页 > 小说库 > 悬疑 > 暗夜潜伏 > 匪帮的生活 第十八章 洗脑之术
韩侨对老头儿说道:“这招儿貌似对李沧海不管什么卵用啊!我看要不要实施德国纳粹的那一套试试看?”
老头点点头说道:“最大的敌人就是知识分子”这句话是纳粹德国的宣传部长戈培尔在与苏联外长莫洛托夫会谈中说起过的。
戈培尔很不喜欢苏联人,他在日记中写道:“莫洛托夫的陪同人员十分平庸,也没有一位大人物。
他们好像无论如何也要确认我们对布尔什维克群众的本质的理论认识。
他们的脸上显现出相互间的惧怕和种种弱点。
甚至与他们随便闲谈也几乎完全没有可能。国家政治保安局警觉地注视着。这太糟糕了!
在这个世界里人的生命没有任何价值。”你就用戈培尔那套来唤醒李沧海吧!”
韩侨说道:“戈培尔那小子是一个惯于指鹿为马、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伪君子,可他毕竟还有几分对古典文化和艺术的喜好。
然而,当他想与俄国同行谈论艺术的时候,别人却只能像背书一样回答以马列主义的教条。
由此可见,苏联的体制对智慧和自由的敌视程度甚至超过了纳粹德国。我想如果使用德国的那一套对于李沧海的恢复还是很有好处的。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我茫然的看着他们。
韩侨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盯了我一会儿说道:“正如列昂尼德姆列钦所说的那样:“社会主义制度存在的内在逻辑是:只要有丝毫的放松,制度就会开始瓦解”,而在克格勃领导人的眼中,知识分子就是那些无比危险的、在大堤上打洞的白蚁。
因此,要巩固苏维埃政权,首先就要压制知识分子的杂音,不允许他们进行思考和创作,想方设法将他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降低到一个“安全”的水准上。
当然,这样做的结果是全体社会成员(包括领袖在内)的智力的全面而急剧的下降。
恐怕雄才大略的列宁做梦也不会想到,极度平庸、死爱面子、离开讲稿就不会说话的勃列日涅夫居然会稳稳当当地掌权将近二十年之久——有什么样的人民,就有什么样的领袖。
一九二二年,在去哥尔克村探视了列宁之后,捷尔任斯基下令系统地搜集所有著名知识分子的材料,其中包括作家、医生、工程师、农艺师等。所有的情报都集中在“知识分子处”里。
他指示:“对每一个知识分子都应该建立专门的卷宗。每一组和每一分组的材料都应由在行的同志加以全面的研究阐述……材料应经过各方面的核实,以使我们得出的结论是准确无误和不可更改的。”
他强调说:“应该记住,我们处的任务不仅仅在于把一些人驱逐出境,而且在于修正对待专家们的路线,也就是说要分解他们的队伍,把那些准备无条件支持苏维埃政权的人提拔起来……”
这就开创新政权了搜集知识分子“黑材料”的传统,而材料之广泛和翔实,远远超过了当年沙皇的密探。
在斯大林时代,许多杰出的知识分子在集中营里悲惨地死去了。漠视和仇视知识分子,实行信息封锁和愚民教育,是导致苏联社会最后走向停滞的重要原因之一。
这就注定了美苏两个超级大国的对峙最后谁会是赢家、谁会是输家。
在赫鲁晓夫时代之后,统治者对知识分子的压力相对减轻了。
但是,统治阶层依然把知识界看作心腹大患安德罗波夫是历届克格勃主席中最有知识分子气质的人,他爱好文学、音乐和绘画,甚至还写一点诗歌,与许多作家、画家、演员和科学家都是私人朋友。
他曾经关心过文艺理论家巴赫金的案件,允许七十二岁、身患重病的老学者回到莫斯科,继续其学术生涯。然而,在更多的时候,安德罗波夫还是向知识分子们张开了尖锐的牙齿。
就是这样一个表面上文质彬彬的克格勃首领,却向中央倡议成立一个克格勃的独立部门,其任务是“与境内的思想颠覆活动作斗争”。
“思想颠覆”是一个很难理解的概念,也是一个随便就可以扣在知识分子头上的可怕的帽子。
一九六七年,克格勃的一个新部门——第五局成立起来,它专门对付所谓的“持不同政见者”。这个部门成立伊始就接手了萨哈罗夫和索尔仁尼琴的案件,安德罗波夫亲自注视着事态的推进,并要求文化和外交部门“顶住西方的压力”。
俄罗斯著名学者罗伊麦德维杰夫在《人们所不知道的安德罗波夫》一书认为:“克格勃的威力和影响力从来没有像安德罗波夫领导它的十五年间那么大。
当时不仅就一般工作人员和情报员、各总部和特工小组、派驻机构和特殊部门的数量来说,甚至就工作效率来说,这个组织都达到了各国特工史上前所未有的规模。”
安德罗波夫在对付他所不喜欢的知识分子时,一个最为恶劣的做法就是大大发展了“政治精神病学”,十多年间有八十万人被戴上“精神病患者”的帽子——他们中的大部分人不仅没有精神病,而且是知识分子中的精英。他们因为批评苏联社会的现状而被当作精神病人,强制送进由克格勃管辖的精神病院接受所谓的“治疗”。
这是世界医学史上最为黑暗、最为龌龊的一页。
从“非人道”的程度上来说,可以与纳粹德国和日本在集中营中实施活体解剖的暴行相提并论。
而安德罗波夫正是这种无耻行径的积极的实行者。安德罗波夫升任总书记之后,并没有放松对克格勃的控制,他提名由切布里科夫担任克格勃的首领。
果然不负众望,切布里科夫在新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对待知识分子比前任还要苛刻。最近一些谈话类的小型文艺节目演员把思想有害、美学方面也令人置疑的幕间剧列入自己的演出节目,这些节目以诋毁的形式对脍炙人口的苏联爱国主义军事题材的文学作品和电影作品进行讽刺性的模仿。
许多观众认为,这种演出有损于爱国主义和苏联人公民觉悟的培养事业,从客观上帮了阶级敌人的忙。”
这些指责主要是针对演员哈扎诺夫的演出。对此,列昂尼德姆列钦在著作中反问道:“克格勃工作人员总爱说,只能按照党的指示办。但事实上却是彻头彻尾的自行其是。没有任何人让他们去评判一个演员的演出。
难道研究‘思想有害、美学方面也令人置疑的,小型文艺节目也属于克格勃的职责范围吗?
但切布里科夫同他的前任一样,认为自己有责任监视生活各个领域的意识形态是否健康。”
克格勃的触角不放过任何一个领域。
当知识分子们在恐惧中停止他们的科学发明、文学创作和艺术创造的时候,苏联社会便失去了其内在发展的动力。
恐怖仅仅是一剂强心针,它只能暂时缓解社会的腐化堕落,而无法从根本上解决社会的病根。恐怖不可能真正成其为一种“信仰”,玩弄恐怖这张牌的人总是以为自己玩得得心应手,殊不知最后自己却走向玩火自焚——当克格勃把知识分子当作敌人的时候,它自己却成为知识分子乃至所有有良知的苏联公民的敌人。
恐怖统治最终将迎来它失效的那一天,而一旦到了那一天,恐怖统治便会成为一桶浇到火焰中去的油。
于是,作为一个特务组织的克格勃以及它所依托、所服务的极权体制也就走到了尽头。但,不管怎样,敢于与克格勃作对的一切人或者事务或者政权必将毁灭在一片火海当中!”
老头儿怀着巨大的耐心等韩侨说完了缓缓说道:“这是洗脑术吗?我怎么都感觉迷糊了?”
韩侨说道:“应该是差不多,咱们兑付用吧!要不你来来!”
老头说:“你小子真正是不学无术,我要是会的话,还他妈的用你?看我的!我试试看!”
于是老头儿也开始说了起来,这次他说的啥,我更是无法入心了,又过了好久,老头儿说得嘴巴都吐了白沫子了,而我已然睁开眼睛,由于我昏沉入睡很久,我脑海里盘算着的是如何带着雷秀莲逃走!
我望着老头儿忽然问道:“爹!雷秀莲呢?她还好吗?”
老头儿看着我笑着说道:“放心!把头对她很好!”
我说:“老白毛就他妈的老白毛,什么把头?咱们把这里端了算了!我想救雷秀莲。”
老头儿说:“山上大大小小有79个人,基本上都是坐过牢的人,军警特宪老土匪,不说各个身负绝技吧!
起码都能打打杀杀,身上基本上都背着十条八条的人命!
想和他们拼那是痴心妄想了!你要说救人那更是扯淡我刚才去看了俩人已经过上了,那感情处的如胶似漆啊!
好像那女子压根儿就是山上的一样!你在这里牵肠挂肚的,人家早就忘了你是谁了!”
我说:“应该不至于吧!我和秀莲的关系很好的!你一定是挑拨离间!”
韩侨说:“算了!其实雷秀莲的底细我早就知道,你也许看得出,雷秀莲在年轻的时候还是一个天真纯洁得象碧蓝海水一样的美丽少女,但是你也会惊诧于,怎么来到了山上,几乎在一夜之间雷秀莲就变成了风流放荡的家伙,其实很简单,因为她是我们克格勃的一员!我们称呼雷秀莲这种人为燕子!
雷秀莲是比较早进入克格勃的特工之一,我们算是同期同班,那时候,在克格勃学校的培训班里,女学员通过的第一关,就是要**着全身集体坐成圆圈,由一个男青年和一个女学员脱得一丝不挂,在圆圈中心作着不同姿势的性生活表演。
经过这一关后,再进入第二关,则由军官学校男学员同这些女学员们一对一地发生性关系。
然后将每个学员实习期间的“作业”,用广角镜头映现在银幕上,以供教员与其他学员们欣赏、评论,指出不足以便改进。
包括雷秀莲在内,我们这些人全都经过职业训练,她们的出色表演足以令古往今来的女性间谍自愧不如。
当然,这些女性间谍所受的严格的训练并不轻松。可以说克格勃使他们饱受身心的折磨,直至丧失人伦、理性,葬送了好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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