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说库 > 悬疑 > 暗夜潜伏 > 暗潜入大陆 第十章 集体荣升
生离死别的爱情啊!
缠绵悱恻的爱情啊!
全不如在天灾人祸降临的时候,面对危险将你保护在身后的那个人,全不如台风吹袭,后有追兵的时候,不顾个人安危,将你背在背上的那个人!
看着房屋倒塌、大树连根拔起,洪水肆虐,人们四下逃窜,一幅末日景象。
这是神风吗?
救我和雷秀莲于危难之中,雷秀莲的身体怎么这么冷?
突然雷秀莲大叫一声跌倒在水里,我也摔在一旁。
我在浑浊的水中看到了一股鲜血从雷秀莲的脚底溢出,她受伤了,应该是踩到钉子之类的尖利物体,她吃痛喊了起来。
雷秀莲那么刚强的女汉子也喊疼了,看来真的不是一般的疼啊!
我没二话背起雷秀莲就走,我这个体格,怎么比得了雷秀莲呢?没走几步,我就摔倒了!
雷秀莲的脸上分不清是泪水,是雨水,是污水,她将我背起,继续前行,虽然速度放慢了,但是她丝毫没有伤者的姿态,她艰难前行,不时的还回头望望,看有没有人追上来,或者有没有人打黑枪。
历经千难万险,我们终于上山了!
一片欢腾声中,雷秀莲背着我,轰然倒地。
在看她的左脚,已经肿起来了!事后我从她左脚里,拔出来一根长钉子!
真不知道雷秀莲的脚还保不保得住!
陈参谋他们对雷秀莲的伤势也很担忧,集中所有的老中医,连巫术都用上了,满族的人过来跳大神,回族的以真主安拉的名义为她祈福,朝鲜族的过来给她念经。瑶族的请来盘王附体给她做法,总之弄得好热闹。
山是不敢再下了,因为公安已经发出通缉令,画影图形,全城缉捕我和雷秀莲。
我利用无线电台向台湾方面发报,汇报了雷秀莲开枪打死一个少将的事情,还汇报了台风来袭,厦门损失严重的事情。
对于我们曾经被抓并且成功逃脱的事情我进行了隐瞒,因为这个事情搞不好是会受到割肉处理的,被台湾方面视为被捕投敌那是很严重的事情。
搞不好要牵连武修华和佳玲她们。
这么多年了,我对这些事情把握的很好,绝对不能让上级怀疑我们的行动一旦被认定失去价值,搞不好还会锄奸的,那就死的太屈了。
台湾方面收到电报后,立时发布嘉奖令,嘉奖我们的英勇行为,雷秀莲荣升中将,我荣升上将,奖励黄金2000两。与此同时,雷秀莲还同时荣升为厦门反攻独立纵队司令员,我荣升为副司令,陈参谋也荣升为副司令员。
全寨欢腾,由于我和雷秀莲已经成功的在华侨饭店使用了假币,因此也增强了他们使用假币的信心。
陈副司令也拜了雷秀莲为干娘,我也多了一个干儿子。
这组织架构太神奇了,司令是我老婆,副司令员是我干儿子,这个组织架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是大家看在眼里也不敢笑,不敢说,而我们的架构却可以因为这样的关系而如铁板一块!
59年10月,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十周年,该年国庆10周年阅兵式是新中国成立后的第11次国庆阅兵,也属于逢十年就大阅兵一次的惯例开始之年。
台湾方面给我们下了新的指令,将厦门反攻独立纵队交由陈副司令掌管,而我和雷秀莲则奉命北上京城,刺杀政要,破坏59年国庆阅兵活动。
当然,事不密做不做,事不成则不足谋。
我从未感到如此头疼过,因为这是一条死路,假如继续留在厦门,当然皆大欢喜,因为再没有比这种潜伏更舒服的事情了。
各个少数民族寨子里都是我们的人,而且我们的人员基本上都是寨子主要负责人的女婿之类。
刀子怎么可能开到自家人头上?
我们不担心给人举报,因为谁也不想自己的女儿当寡妇,我们不担心上面来检查,因为有民族政策,我们这些地盘全都是民族自治。
台湾方面这是要我们去送死啊!我当然对此前党国在北京的行动记忆犹新,因为我在马祖的时候,有个老兵,他的哥哥就是那批中美合作培训的精干间谍力量之一。
在党国退居台湾之前,在北平安排了大批间谍、特务潜伏下来。
并且还为他们配备了大批间谍工具和武器弹药,伺机刺探情报,从事破坏活动。
他们的领导是个意大利人叫做李安东(antoniariva)他的公开身份是天津老世昌公司北京代理人。
为了武装李安东的间谍组织,在解放军进城之前,美国中央情报局还特意将一门stokes82迫击炮和炮弹掩藏在名曰“救济物资”的货品中交给了李安东。
李安东把这个“重型武器”化整为零,分别藏在自己和另外一名特工,也就是我在马祖的时候认识的那个老兵的哥哥马迪儒的家里,他们一直在盘算着怎么样让它派上用场。
从5月份开始,他们就为李炮轰做好准备活动。由于还有个日本特务山口隆一,参与其中,因此这个脑残的家伙居然将图纸寄往东京请求指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自以为周密严谨的恐怖计划,早已在大陆公安部门的掌控之中。
就在他们静等着占领军司令部的最后指令的时侯,他们寄往东京的情报已经到了我公安人员的手中。
1950年9月26日,公安干警兵从天降,直接冲到他们的家里向李安东宣读了逮捕令,并立即对房间展开搜查,当即起获了82迫击炮一门,手枪两支,迫击炮炮弹、子弹494发,手榴弹8枚,迫击炮弹头和引信等各种武器零部件273件,烈性毒药两包。
此外还有包括记录着我中央领导人、人民政fu各部委、各民主党派负责人住址、汽车牌号等资料在内的情报卡片和底稿一千多件,其中还包括山口隆一绘制的那张炮轰示意图。
策划半年的计划,又有重武器支撑,结果在距离新中国成立一周年庆典还有4天的时候宣告破产。
听说他们是在天桥行场,执行死刑。
刑车沿王府井大街、前‘门’大街向天桥开进。
沿途街道两旁挤满了老百姓,人群中“打倒帝国主义!”、“坚决镇压反革命!”的口号响彻天地。
这趟要命的买卖,我们要是做了,会不会我们很快就步了他们的后尘呢?
我心神不宁,犹疑不定,雷秀莲和陈副司令都看在眼里,同陈参谋相比,我和雷秀莲都不是职业军人了。
虽然我是军校出身,但毕竟不是拿着枪在战场上玩命的,我从17岁开始接触的就是无线电,我就懂这个东西,加上后来的特工训练,我算基本上能打几下,能开几枪,下药啊!跟踪与反跟踪啊!说白了我做都是勉为其难的!
我的异常表现被雷秀莲看在眼里,她训斥我该有党国军人的样子。
不就是去北京吗?
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的异常被陈副司令看在眼里。
陈副司令也忧心忡忡的对我说道:“李沧海副司令,您这几天忧心忡忡,愁眉不展,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说:“非是我这几日愁眉不展,有一桩心腹事不敢明言,台湾方面让我和雷秀莲去北京破坏59年国庆大典,刺杀领导人,这是必死无疑的事情啊!可能我们走在半路就会被捉的!”
陈副司令叹了一口气说:“君叫臣死,臣不能不死,父叫子亡,子不能不亡!
咱们身为党国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台湾方面下达了指令,照做就是了,一旦光荣牺牲了能进英烈祠,身后百姓和党国精英、蒋总统、蒋经国先生,都会缅怀的!
李沧海副司令,如果您觉得这件事过于勉为其难,那么就让您干儿子我去做这件事吧!也算咱们父子一场,我报答您的知遇之恩!
雷秀莲此刻还躺在床上说道:“沧海啊!你看你,好歹也快40的人了,怎么像个娘们儿一样,让去北京,就去他娘的,怕什么?
在山下不是被抓了?怕什么?全身而退,再说了,这可没多长时间了,来不来得及?我看不行的话咱们就马上动身吧!”
我说:“马上动身?你的脚好了吗?你脚都没好,怎么去?”
雷秀莲说:“脚没好就最合适,第一我是女人,第二我的脚有伤,谁会怀疑我?
到时候想办法装个无后坐力炮在我腿上,人齐了的时候,往城楼上来一炮。
打完就跑!”
我说:“秀莲,您已经都这样了,还打完就跑啊?能跑到哪里去啊?炮一响就得被打死!再说了,上哪里‘弄’无后坐力炮去?这东西美国人的吧?”
雷秀莲说:“无后坐力炮有什么难的?老娘随便都能‘弄’过来十门八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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