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钱秋香就躺回了床上，闭上了眼睛。知道她很虚弱，五香也没再多话，起身走了。

她心情不好，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再加上两家交恶，她也不能多待，怕钱秋香的妈说什么难听话。

大正月里的，被人说几句也会闹的人心情不好。

五香一走，钱秋香的妈就进来了，恶声恶气地问：“那个小贱人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来看你的笑话的？也就你不争气，明明跟人一样的年纪，一样地去招工现场，人家被招走了，而你呢？却被人刷了下来。

要不是为了你的事，我会去纠风办告王家兴。老油子又怎么会看上你？被他睡一次就睡一次好了，事情都办完了你寻的什么死？不怕丢人现眼呀？

我实话告诉你，我都想好了，过了正月十五就去找大队长做媒，把你许配给知青程鹏。人家今天救了你，还摸了你的胸，他就得对你负责。”

程鹏知青长的不错，连王雪妍那样的女人他都看不上，他会看上自己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

笑话。

缓缓地睁开眼，钱秋香的视线仿佛是西伯利亚刮来的风，冰冷无情。

“以后我的事你少管，我不会嫁给程鹏，你也别去人面前自讨没趣。”红肿的双眼里全都是讥讽，“以后我嫁谁，不嫁谁，都由不得你我，老油子不是那么好推辞的人。”

关于这点，钱秋香的妈也知道。

自己女儿才刚刚十八岁，花一样的年纪，鲜嫩多汁，老油子尝过了一次，哪里舍得马上放手？

要是把她许配给一般人家，估计根本就挡不住老油子的脚步。如果许配给知青程鹏，也许还能震慑震慑他。

至少程鹏这个人深得大队长的喜欢，去年的稻谷种听说也是他弄来的，跟县里的农业局长还挺熟，老油子应该不敢轻易招惹。

“就是知道他不好推走，我才把你许给程鹏，放心吧！他一定会娶你的。”

此刻的钱秋香已经不想再跟她妈费什么话了，知道她就是一头扎进去了就拔不出来的倔驴，她实在是不想多说什么。

重新又闭上了眼睛，继续装睡。

她爸在吃晚饭的时候才醒来，听说她不愿意跟人相看，还跳池塘，进来劝了她好久。

什么女孩子大了就要嫁人什么的，啰里啰嗦说了一大堆，就是没说到重点。

钱秋香知道，她爸压根就不知道她是为什么寻死。

整个王家村估计知道实情的人不多，大概都以为她寻死，是跟她妈吵嘴，为了不相看婆家。

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她也无所谓了。

就算人人知道了真相又如何？谁能来救她？谁能挽回已经发生了的事？

在床上躺了两天，初五傍晚，老油子又来了，在家里吃了饭，又把钱秋香的爸给灌醉了，悄无声息进了钱秋香的房，迫不及待地开始索取。

这次，钱秋香学乖了，也不反抗也不出声，就任由他要。

等他走了，把内裤换下来收好，床单上也有印迹，用剪刀铰了下来，跟自己的内裤放在